好奇心日报
陈昊苏
2025-08-15 14:33:55
林小夏第27次用圆规尖戳破草稿纸时，程野的球鞋正抵着她帆布鞋边缘缓慢画圈。物理老师用三角板敲击黑板的节奏与头顶老式吊扇的吱呀声重叠，粉笔灰落在她发烫的后颈，像某种灼热的吻痕。
"第17题，林小夏。"粉笔头精准击中她课桌的瞬间，程野的拇指突然按上她膝窝。少女猛地站起时，百褶裙摆扫过对方沾着汗渍的篮球短裤，蓝白校服下第三颗纽扣在剧烈起伏的胸口若隐若现。
程野仰头看着那道单薄身影走向黑板，喉结随着她踮脚写字的动作上下滚动。少女绷紧的小腿线条没入白色短袜，粉笔与黑板摩擦的沙沙声里，他嗅到风油精与荔枝味护手霜的气息正在发酵。
"电场线方向画反了。"他突然出声，在全班错愕的注视中走向讲台。林小夏握着粉笔的指尖开始泛白，程野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上她手背的刹那，前排女生发出压抑的抽气声。他带着她重新描绘电场线走向，粉笔断裂的脆响里，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与黑板之间的缝隙。
"这里…"他压低嗓音，温热的吐息钻进她耳蜗，"应该更湿润些。"林小夏的蝴蝶骨撞上黑板槽，粉笔灰簌簌落在两人纠缠的影子上。程野的校服外套不知何时罩住了两人的腰际，他沾着篮球场塑胶颗粒的指尖探进她衬衫下摆，在腰窝处按下个月牙形的红痕。
当物理老师终于发现异常时，程野正用沾着粉笔灰的拇指抹过她渗出血珠的唇瓣。林小夏蜷缩在课桌下的双腿间，静静躺着颗被体温焐热的第四颗纽扣。
放学后的器材室弥漫着橡胶与铁锈的腥气。林小夏的背脊贴着冰凉的跳马鞍具，程野咬开她马尾辫上的樱桃发绳时，窗外飘来栀子花的味道与体育老师的哨声混作一团。
"你说…"他的犬齿磨蹭着她锁骨上的淤青，"储物柜密码是不是你生日？"林小夏的指甲陷入他后背结痂的抓痕，储物柜金属门在撞击下发出空洞回响。程野的校牌链子缠住她脚踝，随着晃动在夕阳里折射出细碎光斑。
当他的指尖勾住她文胸搭扣时，走廊突然传来钥匙串的叮当声。林小夏的贝齿咬住他喉结处的汗珠，程野闷笑着将她塞进狭小的储物柜。隔着栅格门，她看见体育老师捡起地上滚动的篮球，而程野的指节正抵在她腿根处缓缓施压。
潮湿的夏风掀起窗帘，程野突然抽出她塞在裙腰的物理试卷。97分的卷面上，某道大题空白处画满纠缠的电场线，边缘晕开小片可疑的水渍。"补课费…"他撕下那道题塞进她唇间，"用别的方式付。"
储物柜突然剧烈晃动，林小夏的膝盖撞上隔板时，整排柜子发出多米诺骨牌般的轰鸣。程野在警报器响起的瞬间将她按倒在散落的护膝垫上，他的校服裤腰卡在她敞开的衬衫下摆，远处传来保安手电筒晃动的光柱。
当夜巡老师推开虚掩的门时，只看见晚风卷起的窗帘与翻倒的跳马。储物柜最深处，两套纠缠的校服正汲取着彼此的体温，物理试卷上的电场线在黑暗中蜿蜒成隐秘的河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