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电梯里的献祭】

水晶吊灯在23层高空折射出冷光，林浅夏攥着香槟色裙摆的手指节发白。电梯镜面映出她脖颈间价值七位数的蓝钻项链，那是顾明城亲手戴上的镣铐。

"抖得这么厉害？"温热气息突然贴上耳垂，男人骨节明白的手掌撑在她腰侧的镜面上，"上周在解剖室拿手术刀划开兔子喉咙时，可没见林小姐手软。"

解剖课监控录像正在对方手机里闪烁。三天前父亲被带走视察时，这个掌控着半个金融圈的男人，就是这样噙着笑将U盘推到她面前。现在顶楼总统套房的电子锁发出滴答声响，像极了实验室的计时器。

真丝床单沁着雪松香，林浅夏突然被反扣住手腕。顾明城扯开领带时，她瞥见床头柜上的注射器泛着幽蓝冷光——那支能让人发生重度依赖的新型药剂，正静静躺在天鹅绒首饰盒里。

"我要先见父亲。"她抬脚抵住男人胸膛，蕾丝袜勾破了也不自知。落地窗外暴雨倾盆，恰如三小时前在律所听到的噩耗：林氏团体偷税金额从三百万酿成三个亿的证据链，现在就锁在顾明城助理的保险箱里。

男人突然低笑作声，指尖抚过她锁骨处的淤青。那是三天前在私人车库，他教她玩俄罗斯轮盘赌时留下的印记。当左轮手枪第三次空膛，她终于学会用红唇咬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

套房门铃骤响，监控屏幕亮起的瞬间，林浅夏瞳孔紧缩——画面里被蒙着眼绑在椅子上的，正是本该在纪委审讯室的父亲。

【蓝钻项链下的毒蛇】

注射器针尖刺破皮肤时，林浅夏听见血管里绽放冰花的声音。顾明城抚着她后颈的行动像在抚慰炸毛的猫，可镜中倒影明白映出他眼底嗜血的兴奋。

"这是能让你看见天堂的钥匙。"他舔去她耳际渗出的血珠，"虽然，也可能是地狱的旅行券。"

药效发作得比预想更快。当林浅夏在情欲浪潮里咬破嘴唇时，顾明城正用染血的领带捆住她脚踝。总统套房暗门后竟藏着间刑讯室，满墙的监控屏正实时播放着林氏团体焦点成员被"审讯"的画面。

"令尊挪用养老基金时，可曾想过那些跳楼的老人？"男人将滚烫的烟头按在她腰窝，满意地看着那支蓝钻项链在雪肤上烙出红痕，"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共犯小姐。"

凌晨三点，林浅夏在浴室呕吐出带血的药剂。镜中人锁骨处不知何时多了串数字纹身——那是顾明城私人银行的保险箱密码。当她用哆嗦的手指打开云端同步的监控录像，满身血液瞬间凝固：三个月前实验室里"意外"死亡的导师，临终前发送的邮件截图赫然在列。

暴雨拍打着落地窗，顾明城甜睡的侧脸在闪电中明明灭灭。林浅夏握紧从暗格偷来的指纹膜，突然听见床头柜里传来震动。解锁的备用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加密信息："已找到林教授车祸前的行车纪录仪，交易继续。"

现在窗外有直升机轰鸣掠过，她终于看清会所天台停着的六架私人飞机尾翼上，全都印着顾氏死对头团体的徽章。当药效再次席卷而来时，林浅夏对着浴室镜子徐徐勾起红唇——这场狩猎游戏里，持枪的从来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