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第三次把运动内的肩带往锁骨上方拽时,金属器械区传来低沉的闷笑。周衍单手拎着20kg的哑铃片,小麦色手臂浮着青筋,像打量误入狼群的小鹿般注视着她裹在oversize卫里的身体。
"林小姐。"他屈指敲了敲体测表,"体脂率28.7%,基础代谢比树懒高不了多少。"平板电脑突然转向她,屏幕上赫然是上周团课录像——她躲在人群最后方,用5kg哑铃做弯举时龇牙咧嘴的模样。
落地窗外暮色渐沉,周衍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她:"从明天开始,每天闭馆后加训两小时。"没等她反驳,健身包已被扔进更柜,"现在去换我放在3号淋浴间的训练服。"
黑色莱卡面料包裹住身体的瞬间,林夏终于明白为何周衍要求她卸掉美甲。指尖划过腰侧半透明网纱时,细微的刺痛感顺着脊柱窜上来。镜中人影陌生得可怕,高开叉设计让常年藏在阔腿裤下的疤痕暴露无遗——那是十五岁车祸留下的印记。
"很漂亮。"周衍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目光灼灼地凝视那道蜿蜒的淡粉色痕迹,"像沙漠里闪电劈开的裂谷。"他忽然单膝跪地,带着厚茧的拇指重重擦过她颤抖的小腿肚,"明天开始,不许用筋膜枪。"
当第一滴汗珠砸在深灰色地胶上时,林夏在史密斯架的倒影里看见周衍背在身后的双手。他始终没有触碰她因发力而绷紧的腰线,却用淬了毒的情话腐蚀她的羞耻心:"臀大肌收缩时像涨潮的月亮""后颈汗水的咸度刚好配龙舌兰"。
更室电子钟跳向22:47,周衍突然将矿泉水淋在自己头顶。水流顺着喉结滚进领口,他扯过林夏攥着蛋白粉杯的手按在腹肌上:"明天带两套换洗内。"
第七次加训那晚,周衍扔给她绑满铅块的战术背心。林夏踉跄着撞上战绳,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弹开的脆响。男人精壮的后背在月光下泛着釉色光泽,脊柱沟里凝着未擦净的汗珠,随着他示范波比跳的动作滚落在地。
"呼吸乱了。"他突然掐住她后颈,迫使她直视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知道为什么选你吗?"林夏在眩晕中摇头,看着他撕开右臂肌效贴,露出遮盖多年的烧伤疤痕,"因为你看器械的眼神,像极了十年前跪在拳馆门口求收留的我。"
次日清晨,林夏在储物柜发现沾着铁锈味的信封。泛黄信纸上是用俄语写的训练计划,边角处晕开深褐色的可疑污渍。当她按指示完成30组死亡爬行后,周衍突然将她的运动手环扔进冰桶:"从今天起,你的心跳只能由我监测。"
事情开始失控是在梅雨季的深夜。林夏挣扎着做完最后一组硬拉,周衍突然握住她颤抖的脚踝。薄荷味肌贴缠绕过小腿伤疤时,他呼出的热气烫红了她的耳垂:"知道怎么用股四头肌发力接吻吗?"
玻璃幕墙外的闪电劈开雨幕,林夏在倒影里看见周衍喉结上的水珠坠落在自己锁骨。他始终保持着克制的半掌距离,却用沙哑的俄语在她耳边复述《洛丽塔》片段。当早班保洁员推开门的瞬间,他迅速用毛巾裹住她汗湿的身体,指尖在腰窝处按下带痛感的承诺:"明天带你去地下拳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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