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暴雨冲刷着曼哈顿天际线,林晚晴赤足踩过波斯地毯,锁骨处未愈的齿痕在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三个月前那场慈善晚宴,傅氏集团掌权人傅沉舟用雪茄剪挑断她礼服肩带的瞬间,就注定这场狩猎游戏里谁都做不了赢家。
"傅先生,您书房里的《资本论》折页处夹着1997年傅氏并购案的剪报。"她将冰镇香槟贴上男人喉结,指尖划过他后颈那道狰狞刀疤。十年前傅家三子夺嫡的腥风血雨,在这个雨夜化作水晶杯沿的盐霜,被舔舐成情欲的催化剂。
监控镜头在古董座钟里幽幽闪烁,傅沉舟掐灭雪茄,突然将人按倒在证券交易曲线图投影里。那些跳动的数字在肌肤上烙出诡谲图腾,他咬住少女耳垂低笑:"林小姐查完傅家发家史,要不要看看保险柜里的器官捐赠协议?"
暗潮在巴洛克雕花吊灯下涌动。当林晚晴摸到枕下那枚微型录音器,落地镜突然映出管家举着镇静剂的身影——原来这栋价值27亿的顶层公寓,不过是困住所有知情者的移动牢笼。
傅沉舟在私人飞机上解开领带时,林晚晴正对着卫星电话背诵瑞士银行账户。舷窗外阿尔卑斯山脉的雪光刺得人眼眶发疼,就像那晚在地下金库看见的钻石骨灰盒——里面装着傅沉舟生母被碾碎的手指骨。
"您父亲的情妇都埋在玫瑰园第三棵柏树下?"她在直升机轰鸣中贴上男人后背,指尖划过他腰间的柯尔特M1911。二十年前傅家老宅那场离奇大火,此刻在枪械金属的凉意里烧得噼啪作响。
当商业罪案调查科破门而入时,林晚晴正穿着傅沉舟的定制衬衫,用口红在落地窗上画满扭曲的股票代码。警笛声中,她将带血的U盘塞进检察官口袋,转身却撞进傅沉舟猩红的眼眸。
"你以为那些监控死角真能藏住小动作?"他扯开领带缚住她手腕,密码箱里整摞的器官移植同意书哗啦散落。林晚晴突然笑出声,抬脚勾开床头暗格——三百小时偷拍影像正在云端同步直播。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时,两个浑身湿透的疯子正在天台边缘跳探戈。傅沉舟咬破她颈间纱布,任由鲜血染红两人纠缠的十指:"知道为什么选你当猎物吗?"他抚过她锁骨下的玫瑰刺青,"因为只有同类,才闻得到彼此骨子里的铁锈味。"
整座城市的霓虹在脚下扭曲成血色银河,而笼中困兽的博弈,才刚刚撕开华丽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