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在墨绿黑板上划出难听逆耳声响,白衬衫扣到最顶端的江临舟推了推金丝眼镜。教室后排突然传来剧烈震动,某位转校生的课桌正以诡异频率上下颠簸,连带着少年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都在发光。
"老师确定这是玩具?"萧燃单手撑着脸颊,指间转动的青铜色圆球突然悬停,整个教室的地板开始海浪式起伏。三十八张课桌同时发出嗡鸣,女生们惊慌抓住扶手,却见江临舟的教案无风自动,泛黄纸页间浮现金色咒文。
当震波即将掀翻吊灯时,江临舟的钢笔尖突然刺破指尖。一滴血珠在空中凝成符咒,所有异动戛然而止。没人注意到转校生颈间浮现的暗纹,正与教师腕上的旧伤疤发生共识。
"跟我来。"江临舟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封印阵,把少年拽进古籍修复室。檀香混着雄性荷尔蒙在密闭空间发酵,萧燃反手将人抵在《山海经》孤本陈列柜上:"江老师果真就是镇守《龙阳秘典》的守书人。"
震动再次从两人紧贴的胸膛传来,这次却是江临舟心口在发烫。他腰后的青龙纹身突然活过来,顺着脊柱游走到萧燃按着他肩膀的手掌下。古籍室暗格自动开启,尘封的羊皮卷展开浮空,显现出"双生契约"四个血色篆字。
萧燃咬破的指尖按在江临舟渗血的唇上,契约阵从地板螺旋升起。当两人的DNA在阵法中融会时,整栋教学楼突然透明化,显现出地底镇压的巨型青铜棺椁。历史课本上的插图在四周立体投影,赤身缠斗的古代武将、共饮合卺酒的书生、马背上交颈的骑兵…那些被抹去的男男秘史正从棺椁裂缝中喷涌而出。
"现在明白了吗?"萧燃的犬齿掠过江临舟发烫的耳廓,"你每压制一次震蛋,就会释放一段被封印的龙阳影象。"他扯开教师规整的衬衫,心口浮现的契约印与震蛋外貌的饕餮纹完美契合,"而我们接吻的次数,决定这些影象是回归历史照旧彻底消散。"
第二天晨读,当萧燃跨坐在江临舟的办公椅上舔掉对方嘴角的咖啡渍时,走廊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通告栏里所有历史名人画像都酿成了双人照:秦始皇搂着蒙恬的腰,唐玄宗与安禄山十指相扣,就连朱熹都在给同性门生整理衣领。
"今天的实践课…"江临舟喘息着推开身上少年,被扯松的领带却自动缠上萧燃的手腕,"教各人用科学原理解释文物震动现象。"他按下多媒体遥控器,投影幕布播放的曾侯乙编钟考古视频里,每口钟都浮现出两个交叠的男子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