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庄园厨房仍亮着暖黄壁灯,银质餐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女仆艾琳踮脚擦拭橱柜顶层的瓷盘,黑色短裙随动作微微上卷,露出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蕾丝吊带袜扣。她听见身后传来皮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却故意放慢动作,让裙摆随腰肢轻晃如蝶翼。
“第十三次偷吃樱桃派。”低沉的男声裹着威士忌气息贴上她后颈,管家路易斯的手指划过她腰间围裙系带,“庄园的规矩,需要我重复吗?”
艾琳转身时打翻糖罐,细白砂糖如雪粒洒落料理台。她仰头笑得天真,舌尖轻舔沾了糖霜的指尖:“可您明明说过……樱桃是欲望的果实。”路易斯的银边眼镜反着光,掌心突然扣住她后腰抵向流理台,金属台面寒意透过薄裙刺入肌肤。
惩罚从一颗樱桃开始。鲜红果实在路易斯的皮手套间滚动,突然被塞入艾琳微张的唇间。她挣扎时咬破果肉,汁液顺着下巴滴在白色蕾丝领口,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嘘——”他取下领带蒙住她眼睛,“真正的甜点师,要学会用身体丈量温度。”
当烘焙定时器开始滴答作响,艾琳被要求仅用膝盖跪在撒满粗盐的砧板上保持平衡。路易斯慢条斯理地往她颤抖的背脊倾倒蜂蜜,金褐色黏液顺着脊柱沟缓缓流淌。“二十秒内若接不住所有滴落的蜂蜜……”他俯身咬住她发烫的耳垂,“明天就穿着湿透的衬裙去喂孔雀。”
破晓时分,艾琳偷走了地窖钥匙。她赤脚溜进阴冷酒窖,却在最深处发现挂着铜锁的橡木门。透过锁孔窥见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满墙皮革项圈与镶钻口枷在烛火下闪烁,玻璃柜里陈列着刻满她名字的银质镣铐。
次日早餐时,她将热咖啡泼在路易斯定制的西装裤上。“真不小心呀。”她歪头模仿他惯用的语气,足尖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勾,“需要我帮您……清理吗?”路易斯抓住她脚踝的力道泄露了瞬间的慌乱,这让艾琳舌尖泛起胜利的甜腥。
报复在月圆之夜降临。当路易斯如常走进厨房,发现操作台上放着融化的黑巧克力与冰镇香槟。艾琳斜倚着冰箱,女仆装换成镂空蕾丝围裙,手中银勺正轻敲盛满奶油的琉璃碗。“今晚换我制定规则。”她将樱桃梗打结塞进他衬衫口袋,“要么喝下这杯加料的香槟,要么承认你早就在等这场叛乱。
奶油大战演变成危险的缠绵。路易斯被反绑在餐椅时,艾琳用草莓蘸着炼乳划过他喉结:“管家守则第三十七条——永远别让猎物看见你的颤栗。”她突然掀开裙摆,露出大腿内侧用口红写的倒计时:距离庄园女主人归巢还剩3小时。
晨光刺入窗帘缝隙时,厨房已恢复完美无瑕的模样。唯有冰箱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画着被锁链缠绕的樱桃,背面是两种字迹的对话:“明天换地下室?”“记得带够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