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霓虹闪烁,林楷修长的手指划过小瑄锁骨处的红痕。这个总穿着纯白针织衫的姑娘,此刻像被揉皱的樱花标本瘫在真皮沙发上。三个月前地铁站里那场「偶遇」,是他精心策划的第27次狩猎开场。
「楷哥要喝冰美式吗?」记忆里的小瑄总是捧着两个星巴克纸杯,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她不知道那杯咖啡里溶解着0.3ml的γ-羟基丁酸,就像她永远察觉不到男友电脑里那个名为「饲养日志」的加密文件夹——里面详细记录着她经期时更易服从的生理特征。
当小瑄发现藏在柜夹层的黑色项圈时,故事开始失控。金属扣内侧刻着的「LY-027」编码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是林楷给每个猎物编的序列号。「这是…cosplay道具?」她颤抖着举起项圈,指甲掐进掌心渗出鲜血。林楷笑着按下遥控器,整面电视墙突然亮起27个监控画面,从他们初遇的咖啡厅到昨夜的情趣酒店,每个角度都精准捕捉到她沉沦时的表情。
「游戏该进入第二阶段了。」他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点。卧室天花板缓缓降下环形镣铐,墙体内藏的机械臂弹出注射器,淡蓝色液体在玻璃管里泛起细密气泡。小瑄的尖叫被消音海绵吸收,窗外暴雨倾盆,掩盖了这座顶级公寓里正在发生的精密犯罪。
解剖刀划开第26号猎物的胸腔时,林楷收到小瑄的定位警报。手机屏幕上的红点正在向城郊废弃化工厂移动,那是他处理「失败品」的专用场地。监控画面里,本该昏迷的女孩正用染血的指甲在水泥地上刻字,那些歪扭的划痕拼出令人战栗的真相——LY系列编号背后,藏着林氏集团长达二十年的基因改造计划。
「你父亲当年签的人体实验同意书,」小瑄撕开肩上的仿真皮肤,露出皮下闪烁着冷光的金属关节:「是用我的子宫换来的。」全息投影从她瞳孔中射出,二十年前的实验室影像在斑驳墙面上跳动: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将胚胎植入少女体内,培养皿标签赫然写着「LY-001」。
林楷的镇定剂注射器停在半空,他看见投影中的「父亲」摘下口罩,那张脸与自己有九分相似。「欢迎回家,027号。」小瑄的声线突然变成电子合成音,工厂地下传来液压装置启动的轰鸣。整座建筑开始变形重组,露出埋藏多年的生物实验室,培养舱里漂浮着26具与林楷容貌相同的躯体。
「你才是最后一个实验体。」机械臂刺入林楷后颈的瞬间,他看见小瑄拆下自己的头颅,黑色长发下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神经导管。月光穿过破碎的穹顶照在培养舱上,LY-027的标签正在逐渐溶解,显现出底下被覆盖的原始编号:LY-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