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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兴
2025-09-02 03:27:02
波音787的引擎轰鸣声穿透头等舱真皮座椅，小S货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划过香槟杯沿，丝绸睡袍下若隐若现的淤青像某种隐秘图腾。这是她第三次在跨国并购案的关键节点被送上王总的私人飞机，舷窗外翻滚的积雨云与五小时前董事会桌上的硝烟如出一辙。
"张总喜欢高空作业？"她将冰镇香槟倾倒在锁骨凹陷处，液晶屏幕上跳动的纳斯达克指数把机舱映成幽蓝色。对方扯松领带时金属袖扣刮过真皮扶手的声响，让她想起上周在澳门地下钱庄听到的筹码碰撞声。三万英尺的密闭空间里，价值47亿的股权转让协议正随着她的吊带滑落逐渐显形。
机身突然剧烈颠簸，应急氧气面罩弹开的瞬间，小S货精准捕捉到对方瞳孔里闪过的慌乱。她反手解开安全带，任由失重感将身体推向猎物，染着酒气的唇擦过对方耳际："听说您收购的六家上市公司，空难险受益人写的都是不同女人？"舷窗倒影里，她看见自己用大腿内侧夹住的钢笔正在保密条款末尾画出带血色的句号。
当经济舱传来婴儿啼哭时，谈判已进行到关键阶段。小S货突然抓起卫星电话，当着对方面孔拨通华尔街操盘手："把做空仓位提到300%。"她舔掉唇边溢出的香槟，脚踝银链擦过对方西裤褶皱，"现在您有两个选择——要么让我在着陆前看完您电脑里的37个离岸账户，要么明天看着您岳父的航运帝国蒸发九成市值。
机长广播即将穿越雷暴区时，小S货正用口红在舷窗写下计算公式。睫毛膏晕染的痕迹与云层间的闪电重叠，她在对方扯碎她真丝胸的瞬间，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城中村阁楼里啃冷馒头看《资本论》的夜晚。此刻镶钻指甲掐进对方后颈的力度，与当年在电子厂拧螺丝的肌肉记忆惊人相似。
"您知道为什么并购案代码叫'伊卡洛斯'吗？"她突然翻身跨坐在对方腰腹，将加密U盘塞进蕾丝吊带袜边缘，"就像希腊神话那个飞向太阳的蠢货——"尾音被机舱突然倾斜45度打断，未系的安全带金属扣在舱顶划出火星，她趁机咬破对方下唇："所有妄想用蜡翼征服天空的人，都需要个会烧毁翅膀的情妇。
当飞机冲破云层开始下降，小S货已经穿好阿玛尼套装。她对着化妆镜补口红时，卫星电话传来三声震动——这是澳门洗码人确认资金到账的暗号。舷窗外的城市灯火像撒落的钻石，她将签好的协议折成纸飞机掷向洗手间方向："告诉您个秘密，这架飞机真正的所有者，是上个月在湄公河失踪的缅甸矿主。
着陆前最后十分钟，她打开手机相册。最新照片里，城中村拆迁现场飞扬的尘土中，有个穿校服的女孩正仰头望着轰然倒塌的违建楼房。小S货把这张图设为屏保，转身对正在整理领的男人轻笑："下次谈判记得换架飞机，这架的三个黑匣子，现在应该已经漂在马六甲海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