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开始】
站在李家女姑村口的百年槐树下,老王头给我比划着老祠堂旧址的位置。他嘴里叼的旱烟明明灭灭,把那些流传了半个世纪的听说也熏得影影绰绰。"要问女姑小姐是谁,你去东头问赵老太,西头问李会计,保管说出来的故事能装满三辆拖拉机。"
往井台边纳凉的婶子堆里一蹲,我才发现女姑小姐的故事比老祠堂门前的野草还疯长。有说她是清朝秀才的私生女,在村里办学堂教女人识字;也有传她是抗日时假扮神婆通报情报的地下党;最玄乎的说法竟扯上崂山羽士,说什么狐仙报恩留下的肉身像。
不外话说回来,这些故事倒有个共通点——都得穿过村西那堵塌了半边的青砖墙。去年文物局来测绘,在墙基底下翻出块残缺的石匾,上面"闺塾"二字倒是和传说对得上号。但这就能证明女姑小姐真当过教书先生?我看悬乎。
"女姑"这个词在当地方言里可有考究。张老师翻着泛黄的村志跟我说,早年间未出嫁的女人都称"姑",加上"女"字可能是特指某位有特殊职位的女子。这话让我想起在祠堂废墟捡到的半截木牌,上面漆着"德配孟母"四个字,用红绸子裹着躺在瓦砾堆里。
但要说这就是女姑小姐的遗物,恐怕得先问过省博物馆的王研究员。去年他们来考察时,发现村里有三十七处明清修建构件,具体断代还得等碳十四检测结果。你知道吗?那些雕着梅兰竹菊的窗棂里,说不定就藏着女姑小姐的真实身份。
民俗学会的林教授上月来做田野视察,在村民家收集到三本差异版本的家谱。虽然这些宣纸册子都泛黄卷边了,但纪录的"李毓秀"倒是跟传说的时间线吻合。可别急着下结论,毓秀这个名字在当年可比现在"张伟"还常见。要我说,咱们得等等省档案馆的婚姻挂号纪录解密。
倒是村小改建时挖出的那口红漆木箱,成了最近的热门话题。箱盖上描金的牡丹纹样早斑驳得不成样,里头用油纸包着的绣花鞋却还鲜亮。四十码的鞋长让考古队犯了难——这尺码放在百年前的女性身上,或许体现着主人有着差异寻常的身世。
最让我费解的是村民至今保留的祭拜习俗。每年腊月二十三,总有三五户人家往老槐树根上摆三色点心,香炉里插三炷线香。问他们拜的是不是女姑小姐,老辈人要么笑而不答,要么神秘兮兮地说"这是老礼数"。要我说,这香火里飘着的,怕是连村里最老的寿星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团体影象。
前天在村委档案室翻到份1962年的生产队聚会会议纪录,里面提到要拆除"封建残余修建",纪录的落款人签名居然叫李毓兰。这毓兰和毓秀会不会是亲姐妹?可惜现在能说清这事的人,怕是比老祠堂剩下的砖瓦还少了。
【文章尾部】
李家女姑小姐真实身份考证
青岛李家女姑村由来
女姑小姐传说真实性
李毓秀生平事迹考
女姑婚嫁习俗源流
女姑小姐画像现世
李家女姑祠堂遗址现状
女姑小姐绣花鞋考证
女姑方言特殊称谓解析
三炷香祭拜习俗起源
李家女姑小姐真实身份考证
【文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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