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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开车经过常金路时，发现前面堵得水泄不通。伸头往前看，发现好多司机都把头伸出车窗张望——就在去年还能穿行的桥下通道，现在居然被两米高的围挡封得严严实实。"这桥下面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封就封了？"副驾的老周突然直起身子，手机地图界面还停留在去年拍的过桥攻略。
穿过外围的防护网缝隙往里瞧，那些年桥墩上花花绿绿的涂鸦早就褪了色。地上散落着几个褪色的快递包装袋，看上面的日期还停在三年前的冬天。最显眼的是桥墩北侧有个用红砖垒起来的台子，去年开烟酒店的老张说过，那是前些年夜市摊主搭的临时灶台。
有意思的是，就在围挡外面的人行道上，还立着2019年设置的"桥下停车场"指示牌。不过现在那箭头指向的位置早被共享单车和三轮车挤占得满满当当，根本看不出原先画的车位线。
"以前五点不到就有人来桥下占位子。"在附近开了二十年包子铺的王阿姨边揉面边说。她店里墙上还挂着当年桥下夜市的老照片，铁板鱿鱼的油烟和糖炒栗子的焦香好像都能从照片里飘出来。不过现在她改卖预制菜加热包，那些夜市常客倒成了主要买家。
隔壁五金店的老李倒是挺得意："围挡一立，我家的手电筒销量涨了三成！"他晃着手里带破窗功能的强光手电，说都是专门卖给那些想翻围挡进去探秘的小年轻。不过这话的可信度嘛...你看着店里积灰的货架就知道了。
在政务服务中心查资料时，偶然瞥见去年某次防汛工作会议的纪要。文件里用括号标注的"常金大桥下空间应急处置"字样，跟后面被涂黑的半行文字形成了鲜明对比。虽说具体处置方案被加密处理，但文件末尾标注的"临时措施有效期至2023年底"倒是写得明明白白。
不过话说回来，政府官网上那个"桥下空间改造民意征集"页面，访问量统计还停留在2021年。最新那条建议是半年前留的，写着"建议恢复夜市"，后面跟着二十几个点赞——然后这个网页就再没更新过。
前阵子遇见几个带着专业设备的年轻人，他们背包上别着"城市探险"的徽章。"上周用热成像仪扫描时，西侧桥墩背面温度异常。"带头的队长神神秘秘地给我看手机里的照片：原本应该平整的水泥面上，居然出现个半米见方的矩形印记，周围还散落着些青灰色的碎石块。
这让我想起十年前老桥改造时的传闻，当时施工队说在桥基下面挖到过刻着奇怪符号的石板。不过后来市政案馆的人说那只是普通的地界碑，这事儿也就没人再提了。
有意思的是，现在用不同地图app搜索"常金大桥桥下通道"，得到的指引五花八门。某德地图还在显示"可通行"，某度地图标注着"部分封闭"，而某小众导航软件干脆弹出了"该路段可能存在时空裂缝"的戏谑提示——当然这可能只是程序员的恶趣味。
更离奇的是上个月某直播平台的主播，他在凌晨三点开播穿越桥下空间的过程。镜头里明明显示他在围挡前左转，可弹幕里有人发截图证明这个转向动作在市政监控画面里根本不存在。这场直播最终以"画面传输异常"为由被切断，倒是在本地论坛火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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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常金大桥西侧通道开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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