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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晚上路过泰安街口的时候,总能看到几个打扮扎眼的女人在路灯底下晃悠。她们有时候挨着墙角站,有时在便利店门口转圈,眼睛扫着过路的男人。这种场面不只在常熟,哪儿都有,但咱们常熟这些年特别明显。虽然看着像是自由职业者,但这种街头拉客的套路早就过时了,现在手机软件这么发达,谁还在街上拉活儿啊?
这事儿让我想起去年冬天,快递小哥老张跟我唠嗑,说半夜送单经过锁澜路,五六个穿着高跟鞋的姑娘直接拦电动车问"要不要休息"。老张吓得货都差点掉了,你说现在的小姑娘胆子怎么这么大?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站街的多数也就二十出头,偶尔也有三四十岁的,脸上扑着厚厚的粉,离近了看粉底都裂成蜘蛛网了。
我特意连着半个月在城里转悠,发现这些街头工作者主要出没在三个地段。先是老城区的方塔街后巷,路灯暗沉沉的,巷子又窄又深,电动车都难进去。晚上九点过后就开始有人影晃动了,她们喜欢挨着那家24小时药店的门脸站着,有人路过就咳嗽两声当暗号。
接着是新世纪大道西段那片拆迁区,政府拆了两三年还没拆利索,废墟里搭着临时棚屋。棚屋前挂个写着"按摩"的红灯泡,其实谁不知道里头干啥的?这里更隐蔽些,得绕过两堵破墙才能看见人,半夜常听到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嗒嗒嗒的响。
要论最离谱的当属石梅广场旁边的街心公园。那里原本就是老头老太跳广场舞的地方,现在可好,音乐一停就有花枝招展的姑娘占领长椅。上周二我去跑步,看见穿着超短裙的姑娘跟遛弯的大爷搭讪,说"爷爷要不要人陪散步"。老天爷,人家大爷都拄拐杖了!这种地方流动性特别大,发现便来了立刻作鸟兽散,像土拨鼠似的钻进附近商场。
要说真正的大本营还得是城乡结合部。比如虞山镇那片出租房,晚上巷子口蹲着抽烟的女人三三两两的。有居民在防盗窗上装了摄像头,拍到她们像开会似的聚在电线杆下,有人来了就分头行动。不过这边情况特殊,房东可能知情但不敢管,租客又多是打工的,形成了奇怪的默契。
明眼人都知道这种街头交易的风险系数有多高。卫生方面,常熟三院皮肤科张医生私底下说过,每个月接诊的传染病患里,十个有八个承认有过街头交易史。治疗梅毒那个药膏味大的哟,路过诊室门口都能闻到。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关键是人身安全没保障。
今年春天出过子事,建材市场后巷有个二十岁的川妹子失踪了三天,最后在郊区工地被找到时浑身是伤。她那些"同事"其实看见了施暴者,但都怕惹事不敢报警。更吊诡的是,这类案件常常没下文,你说奇怪不奇怪?
其实这些姑娘选择站街,背后的经济账很简单。饭店端盘子月入三千还得看老板脸色,晚上站街运气好两天就能赚出来。但话说回来,这种钱来得快去得更快,抓到就是五千罚金加七天拘留。派出所老民警说得实在:"拘留证都印成了通用模板,填个名字日期就能用"。
或许暗示着更深层的社会问题,我倒觉得她们都像提线木偶。好多姑娘是从KTV被淘汰下来的,唱歌不行喝酒过敏,最后只能流落街头。常熟去年开了三家职业技能培训中心,可报名单上全是厂妹的名字,怎么就把最需要帮助的人漏了呢?这是个值得琢磨的事儿。
社区民警老陈跟我交底,说抓这些街女像打地鼠似的。今天清完这片,明天又冒出那片的。关键证据难固定,交易双方随时改口供,监控死角又多。他们最近搞了个流动警务车,在常熟老街路口停着,灯牌亮得跟演唱会似的,倒是清静了半个月。
法律层面的处罚程度可能各地执行差异不小,这点我专门查了但没弄明白具体执行差异。本地是按治安管理处罚法处理,初犯顶格五千罚金,三进宫就送收容教育所。不过神奇的是,有经验的都摸透了规矩,被抓时身上绝对不超五百现金,微信支付宝早转移干净了。
附近居民有套土办法。开旅馆的王老板在门口挂个警徽模型,说比贴"门前三包"管用十倍。住泰安街的张奶奶更绝,每晚七点准时搬藤椅坐巷口纳鞋底,见到陌生姑娘就嚷嚷"这栋楼住的全是警察"。虽然没人考证真假,但效果拔群,她那段路干净得像水洗过。
其实说到底,根子还是在就业上。劳动局培训科的小李说过,常熟去年纺织厂就裁了两千多女工。这些三四十岁的女工要养家,能选择的岗位实在太少。政府推的家政培训报名爆满,但市场早饱和了。这个问题不解决,街灯下的身影恐怕消失不了,但具体怎么解决还是专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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