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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楼下去年新开张的养生会所，红蓝旋转灯总转得勤快。你发现没？这些店白天冷清得很，晚上七点过后反而热闹得跟茶馆似的。有街坊偷偷和我嚼舌根："听说里边能做全身推拿还带刮痧..."话音没落又赶紧打住。
虽说这行当讳莫如深，不过我认识的老张干了十年推拿。去年有家连锁店想用双倍工资挖他，结果他愣是没挪窝。问起缘由，老张突然压低嗓子："你知道正规指压师都戴着工牌吧？要是碰见穿便装的..."说着往我手心塞了张印着价目表的小卡片。
虽然大家都在讨论"按摩时长""服务套餐"，但咱们得明白个事——营业执照上写得明明白白的是"健康咨询"。这里边弯弯绕绕的，就好比你点外卖说加双筷子，真以为只为要餐具？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很多老板学精了，前台摆满各类按摩器械当障眼法。
老张最近总在微信里叫我少去那些新开的会所。具体原因他支支吾吾没说清，可能和上个月派出所突袭检查有关？有次他喝多了漏过一嘴："现在小姑娘指甲留得尖，正规推拿谁..."这话茬刚开头就自己掐断了。
记得有回去试了个古法艾灸项目，隔间里泛黄的价目表背面还藏着张打印纸。字体小得跟蚂蚁似的，开头写着"尊享VIP服务"，第三条用钢笔补了句"经络深度调理"。这或许暗示店家在打擦边球，不过具体操作手法怕是得问老主顾才清楚。
碰见过最离谱的是朋友介绍的养生馆，前台张口就问要喝绿茶还是红茶。直到看见保洁阿姨推着茶水车往包间送毛巾，我才恍然大悟——不过这些门道，新人根本摸不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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