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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这两天我在短视频平台刷到个戴着渔夫帽的网红,正在棚户区拆迁现场直播拍废墟。弹幕里突然飘过条"这附近还有没有胖点的站街女"的留言,镜头马上被慌张地切断了。这事儿让我想起前些年做志愿者时,真遇见过几个体重超标的中年女性在危墙下徘徊。
她们蹲在即将倒塌的墙根抽烟的模样,和那些推土机扬起的尘土混在一起,构成特别魔幻的场景。有个化浓妆的大姐跟我说,她得赶在拆迁队清场前多接几个客人,"要不然搬去政府安置房,连送孩子上补习班的钱都凑不齐"。这话听着矛盾得很,当妈的不是应该避讳让孩子知道吗?可她揉着静脉曲张的小腿苦笑,说女儿其实早熟得很。
那天晚上我跟救助站的老王喝酒,他给我算了笔账:棚改区60平米的老房子换来的安置费,搁现在物价看买盐都不咸。有个姓陈的东北大姐,200斤的体重倒是成了卖点,专门有人开车来找"重量级服务"。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特殊癖好的客人下手都没轻重,她胳膊上的淤青就没断过。
这现象背后藏着更吊诡的逻辑。城建局的小张私下告诉我,有拆迁户会故意留着破房子不搬,就为让自家女人继续做生意。有次突击检查发现,三间漏雨的平房竟然改成了四人间,床头还摆着降压药和胰岛素针剂。可这事到底算自愿还是被迫?我也说不清楚。
说到这我想起个离谱的事。上个月扫黄打非办缴获的手机里,有张特别出圈的微信截图。某个自称"重量级女王"的姐姐,朋友圈背景是拆迁指挥部的大红横幅,写着"安居工程惠万家"。配文是"老房子最后一晚,包夜八折",定位精准到门牌号。这种黑色幽默,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当然这些事也不绝对。我后来查资料发现,南方某省会城市去年搞过"棚改就业帮扶",给特殊行业女性提供月嫂培训。虽说政策初衷是好的,但实际参加的人不到两成。有个接受采访的妇女说得直接:"我180斤去给人当月嫂?雇主家婴儿床怕是要压塌喽"。这种自我调侃听着挺心酸。
其实这里面最让我困惑的是拆迁补偿标准。住建系统的人总说政策透明,但具体到每平方米补多少钱,怎么计算折旧率,好像永远是个谜。前年城西棚改区流传的"按体重拿补偿"的谣言,居然真有人去居委会闹着要称重。这事儿听着可笑,可细想谁不是被逼急了呢?
(在这里主动暴露知识盲区)要说政府真没努力也不客观,但具体救助措施和市场需求间的错位,可能需要更接地气的调研。有个干社工的姐妹跟我吐槽,她们准备的职业培训都是美容美发,可对这些特殊从业者来说,最大的困扰是客户偏爱找胖子——这事在就业指导手册里可没写过。
转折来得突然。就在上周,原先的棚户区突然围起蓝色铁皮。路过时听到两个戴安全帽的工人在说荤段子:"这片地基打桩时挖出十几个用过的套套,得有三斤重"。虽然可能是夸张,但那个画面莫名符合这荒诞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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