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暴雨倾盆,沈砚礼扯松领带时,金属袖扣在檀木桌沿磕出轻响。他望着蜷缩在真皮沙发里的少女,喉结重重滚动。十八岁的沈娇裹着蚕丝睡裙,湿发蜿蜒在雪白锁骨,裙摆下透出淡青色血管——像极了当年被他从贫民窟捡回来时,那只淋透的奶猫。
"父亲要赶我走?"她仰起脸,泪珠悬在睫毛要落不落。沈砚礼握钢笔的指节泛白,今早私家侦探的照片还躺在抽屉里:昨夜酒吧卡座,少女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红唇咬着他领带。
水晶吊灯突然爆出火花,黑暗降临的刹那,沈娇跌进檀香与雪松气息的怀抱。男人温热的掌心扣住她后腰,惊觉睡裙下竟空无一物。"娇娇,你究竟…"质问被柔软唇瓣堵住,少女舌尖卷着烈酒香,那是他珍藏三十年的威士忌。
"书房监控三个月前就坏了。"她喘息着解开他皮带,"父亲明明看见我在酒里下药,为什么还要喝?"沈砚礼瞳孔骤缩,想起半小时前那杯琥珀色液体。此刻血管里奔涌的灼热终于找到源头,少女冰凉的指尖正顺着腹肌往下探。
浴室雾气蒸腾着玫瑰精油,沈娇被按在珐琅浴缸边缘。沈砚礼扯开浸透的白衬衫,精壮胸膛还留着昨夜抓痕。"现在怕了?"他掐住少女下颌,拇指碾过红肿的唇,"在夜店教别人解你裙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发抖?"
花洒突然喷出冷水,沈娇惊叫着蜷缩,却被他掐着腰提起。真丝睡裙吸饱水后透明地贴在肌肤上,胸前两点茱萸蹭过男人结实的腹肌。"父亲明明派人跟踪我三个月…"她突然咬住他喉结,"那些男人碰到我手背的瞬间,您砸碎了多少个酒杯?"
沈砚礼猛地将人翻转,浴缸水面映出少女蝴蝶骨上狰狞的烫伤——那是十年前他为她挡下绑匪烟头的印记。指尖抚过凹凸疤痕,他忽然发狠顶入:"娇娇,这场游戏你玩不起。"
花洒不知何时调成了热水,蒸得沈娇眼前发白。男人每记顶弄都精准碾过敏感点,浴缸里的水随着撞击不断溢出。当她第三次痉挛着喷出蜜液时,沈砚礼咬着她耳垂低笑:"书房保险柜第三层,放着我们的领养关系解除文件。"
雾气在镜面凝结成水珠,缓缓划过镜中交叠的身影。沈娇在灭顶快感中听见恶魔低语:"从今天起,你要改口叫老公。"